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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村上春樹

公司裡沒有香港同胞認識托爾斯泰,只有人認識村上春樹。 工作確實很忙,不過這是我的公司,我上面沒有人。憑自己的裁量怎麼樣都可以通融。時間要延刁要縮短乜都隨我自由。當然最後必須算總帳,因為不是神嘛,時間的總量是固定的。但如困是部分的話,怎麼樣都可以調整。 紅仔,《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妄巡禮之年》村上春樹

在台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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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廿多歲人也沒有在香港以外的地方看過醫生,今次到台灣就看了。卻不是自已生病,而是小兒跌到了。到台灣的鵝鑾鼻公園時,我們如常的讓兩嵐在半跑的在我們前面,他們也很開心,偶有跌到,自已拍拍手就爬起身,就如平時般。 突然,浩嵐跌到,大哭,媽媽撲上,浩嵐半面是血,由眼流到面頰。浩嵐申手抓自已的眼,哥哥呆了的站著,叫細佬。然後嫲嫲和姨婆拉開清嵐,爸爸在媽媽背包的一早準備好的急救包拆了數塊沙布,推開了姨婆的紙巾。取出生理鹽水,開了,向眼沖,還好,血不是眼流出的,是眼眉。媽媽很緊張,卻也很決幾的推開了浩嵐的手,用沙布用力按著傷口。爸爸給浩嵐沖清眼中的血,媽媽叫浩嵐打開眼,不依,用手拉開了眼皮,沖走了所有血。然後給小手上的血給抺去。媽媽依然用力按傷口,並用力抱著浩嵐安慰。一會後,不哭了,血也停了,媽媽給浩嵐貼上沙布。然後浩嵐之後十分鐘都像樹熊的抱緊媽媽。 慢慢的步回車子,在Google Map 找診所,去了最近的那一間,假的。問過人,才知道恆春市才有急症。到了急症,很快就到了,醫生拿開了沙布,很快的用電筒照一照眼。說眼睛沒有事,傷口大,但不必縫針,可能會有疤。然後叫我們到門口讓姑再包回傷口。等呀等,浩嵐的傷口在滲血,但姑娘很久也沒有來。約三分鐘,有一位醫院的文職看到小嵐在流血又沒有理,幫助我們周圍的問姑娘,然後指導我們到治療室。 到了治療室,姑娘很快的和浩嵐洗了傷口,塗了外用抗生素。 「小朋友很勇敢啊,可以囉。」護士很溫柔的說。 媽媽一面奇怪的問:「不用沙布包嗎?」。 「包了不好看,那邊的小朋友給電單車撞到都沒包。」護士指著在傍的一位哥哥,半面都傷了,就躺著。 媽媽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要包也可以啊。」護士很快的拿出沙布,給小嵐貼上「這樣可以囉。」 然後浩嵐在餘下的行程都好像沒受傷似的照跑照跌,而傷口回港時都差不多好了。不過須下了小小的疤。

博物館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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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臺灣的國立海洋生物館,兩嵐看魚看得很開心,四處走,看到大魚就大叫。還跌到弄傷了。但這些在香港的博物館也是如是,最大的不同在於詩,每一段路就有余光中為那一段展覽寫的詩。在一個科學館中出現詩歌,好像格格不入。當我唸那些在不同出口的詩歌時,兩嵐也會靜下來,細心的聽我和媽媽唸詩。然後問詩的意思,問是否和剛才看的有關。 想來,在每段展館後加進詩,給了一個空間,讓小朋友停下來,想一想,問一問。而非跑到下一個展館。

天主

阿生指着我們地上的影子,影子好暗,但可以見到,阿生的影子,我的影子,在我們前面,阿生說,天主就在言裏。 [烈佬傳]黃碧雲

麥清嵐的故事

今天,清嵐說作了一個故事,很短的,睡前要說給媽媽聽。故事如下: 好耐以前,有一隻狗。佢有一個主人。隻狗好鐘意狗屎 (哈哈哈哈哈 有一日,狗仔痾左狗屎比主人食 (哈哈哈哈。。。 然後主人死左 (哈哈哈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