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

獨遊了很久,突然在香港來了友人劉生,和我二人遊。有朋自遠方來,本應是 一樂,但現實卻是打亂了我的節奏和心情。自被偷東西後建立的生活節奏中斷了,遊玩亦因多了一個人而改變,多到一些我不會獨去的地方。這也不一定是壞事,反正只看自己感興趣的也不一定是好事。但更煩的改變是這位友人令我十分想念香港,也就在德國短短七個月是首一個月和尾一個月也是很想念香港的狀態下渡過。雖然前後的思念並不相同,但也算是令人難受的感覺。

感覺難受乜好,我的身體仍是在歐洲穿梭。而近來的遊玩,消費行為越來越多,花費也越來越高,我的負資產情況也越來越令我擔心,令我風流四年的想法有所改變,出年可能會正式為兩餐,不過都言之尚早,還是返港才決定。消費行為除了另我負資產增加外,亦令我體驗了另一種旅行,就是一種相對沒有歷史向度的經驗。之前都是看教堂,名畫,民族國家的自述,而我亦很看重其歷史向度,但消費就不同了。比如說你花上十歐吃的早餐,即使這早餐大有來歷,是某名人的至愛,或是這個民族因長年缺糧用了別人都不用的下價材料。對於我來說,可以只有好吃和不好吃的分別。在香港吃同樣的東西,可以完全沒有分別,因為他不是如天星,居庸關的文物。這種消費的行為當然是基於我對食物的無知,因為對食物甚有研究的人和我的視角完全不同。

聖誕時是三人行,因其柯生幾近病態的消費模式,完全不會出先同劉生一般的消費旅行。而聖誕時沒有一種寂寞,而今次二人遊則覺得很寂寞。除了消費過後的擔心,和劉生同行有很大的距離感,雖然已經是近十年的朋友(我才廿二歲...)。但一向和他都是性格,學識,處事方式等無一交集的。他認為好的女,我從來覺得送給我也不要的,反之亦然。但就是一路和他雖算不上是知己,但也是重要的朋友,也不知為何的。其中一個原因大概是他很有自己的想法,雖然我不同意,亦認為這種想法低能得很。和他是想互改不了對方的,但能共處,其中的不同自然產生了一定的距離感,加上劉生不斷訴說他和女友如何的恩愛。而這種感受正是令我想念香港,希望回到香港自己的圈子。一年的日子實在是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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