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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

年初一,看到有同年的友人自殺了;同時在面書看到朋友的遺腹子出世了。 同年朋友的離去,這年算是頭一次遇上。時間有限,理性上由知道了,但是這年感受深了,身邊的生命可以這麼輕輕的就離去了。 「死時會想起甚麼?」 大概是,有限的人生之中,我們一起的時間太小了,即使我盡力,時間還是有限,the very short marriage。我真的希望,最有效的去處理世界的要求,有效的賺錢。餘下的時間都有陪伴著重要的人。一起去處理生活的細節,計劃去古都旅行,了解世界不同的文化,有餘力的一起把好的文化、知識推廣出去,或留給我們下一代。 對呢,不要只有一個兒子,好讓他們有一個伴,尤其在我老去的時候。

了解與重視

我們都在道路上 下著微雨 散著步 一步步 不時看著天空 就像那是陽光曦和的下午 在享受那太陽帶來的暖意 若如微雨秋風帶來的寒意 暖和冷 一體兩面 日和夜 終不相遇

那開始的地方

在開始的地方,沒有結束;在前面的天空,你開始了新的旅程,而我在背面的天空告別。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p0tMGjylNQ 徐佳瑩:「其實我們懼怕的並非是『失去』,而是『空洞』,所以終其一生,我們都停不了尋找。」 〈告別〉- 宋尚緯 也許再也離不開了 這已是最後一班列車 駛離的都是過往 擦出的火星 點燃每一個路口 肆虐我沒有選擇的路 我像散亂在遠方的碎石 沒有計劃 卻擅長要求補票 一生在這列車上浮沉 以為迅速通過 就可以不再見到 那些惱人 卻又莫可奈何的傷痕 沒有回返的路線 識得的名姓都背著我離去 我無動於衷 以為離得夠遠便能遺忘 別再提起 淋濕我的每一場雨 那讓他們名姓的每一筆畫 都膨脹得令我感到擁擠 連自己的名字都無法承受 風暴在前方 沒有一個月台可以安心停駐 我仍望著遠方 看誰將粗糙的修辭 當作玉石反覆摩娑 將拙劣的謊言視作流火 探問他們真實的溫度 若我睡了 也別叫醒我 讓我這樣睡到過站 就可以逃過傷心 我再也離不開了 這已是最後一班列車 上面載滿我的歷史 所有名字都寫在我的心上 即便列車發出銳利高音 自我胸中駛離 我也會記得所有乾燥的音節 假裝一切都還來得及

說不出的

看《小偷家族》前,我不知是技裕和是誰。第一次看是技裕和的戲,覺得拍的好。大概會問人借多一些來看。查了一下是技裕和的資料,早稻田大學的畢業生,在我腦海中另一個和早稻田大學有關的名字是村上春樹。 導演沒有把對錯對立起來,很平淡的在生活的細節中表露了家族中人的關係,那若是真實的家人之間生活的小事。花在一起生活的時間造就了這一個沒有血緣的家族,而他們之的的感情是真實的,治和祥太的性教育,治和信代的性關係,亞紀和信代分享對那男人的經歷。大家都逃到了這樣的一個空間,建立了那不能說出口的情。 終究,祥太長大了,治著祥太認了這個妹妹,而祥太為了這妹妹背叛了家人。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終究是假的,尤其在外人檢視下,真實的感情是抵不住現實強暴。祥太選擇的意志,既是反抗那羈伴,投靠現實,也是出於羈伴。太概是為了澟不要再做小偷了,是為了他的未來嗎?可惜是未來來之前,要回到去那家暴的家,在那門前,數著信代教他的一到十,手執祥太喜歡的波子,站起來,現在高了,可以看到出面的世界。 終有一天,他能有自己的人生吧。

十一年

一路以為是十年,記憶還真的不可靠。在Karlsruhe 那一年是2006 年,現在己經是2017 年了。 2017年的10月28日-11月4日,又回到了德國這地方。 然而所有事都不同了,十一年前,給自己定的目標,可能太不遠大了,大概都做到到。在香港結婚育兒,買樓,公司未至於明天會倒閉的狀態,月入在入息中位數以上。然後呢,我想回到十一年前那個可以仔細想未來十年應該幹甚麼的狀態。太概再給自己定下一個十年的目標。 忙呀忙,近來都不知在忙甚麼了,就好像是大家都在忙吧,自己令自己太在空不是好事,工作40 小時實在太小了,不工作上80 小時,就是沒有Work ethic。公司等著我做的事會完的嗎?不會的,小孩的成長會給的空閒嗎,也不會的。也沒甚麼所謂吧,只是不用腦,不去想,逃到工作中,會有無限的工作等著你,傳說的的Work life balance 在我城只是一個笑話。 好了,在那樣的情況下,再到德國一已經不同了,十一年前,是用一星期看資料與行程,預先訂好所有的東西,有充裕的時間在當地的展館也好,舊城也好,或是在旅館和人談天。反正那時沒有手機,坐著不說話就沒事做了。但亦可以真的坐著沒事做丫,就望天打掛一個下午。 現在呢,你不會問得到想去那兒,因為不用計劃了,有錢,有信用卡,甚至我在香港上機時,身上一蚊歐羅也沒有。出發前只是訂了機票及車,最重要的大概是IPhone 用的data sim和一張信用卡。到埗才在提款機拿錢,開車那一刻才訂今間的酒店,價錢對於在香港有正職的人,一點都不貴。十一年前,在餐廰食飯太貴了,多是吃包,甚至是沒味的包。現在呢?吃包肚子不舒服了,那就在路上看到有甚麼不是包的餐廳,就可以不看價錢的進去。 所以,不會再體會到十一年前,是如何體會那歐洲的歷史以及背包遊,因為我也不會再做了。背包和寶馬4系,太格格不入了。 再回到了Karlsruhe 那晚,特別的凍,對呢,很凍。我在那心底的話,打算說出來的話,也沒有說出來呢。那是為甚麼呢?大概是互動吧,要求,傷害,共嗚與體諒。說甚麼會得到甚麼;太概,不說就不會再傷害。對呢,十一年前那Loneliness,其實會伴我一世呢。十一年前看《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書中的我努力的找回影子,但最後,也是因為心,而留了在森林。

日本短記

第一次去東京,還有去了伊豆。 散心,心中沒有東京的地圖,連銀座、台場、新宿在那也不知道呢。全完是沒有目標,及座標的旅程。近來的座標,太概只有《言葉之庭》,剛看完了,那些情節還在腦中徘徊,在所以東京我唯一想去的,只有新宿御苑。到步己經晚了,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散步。 一早起來,下著雨,太約是言葉所說的梅雨的季節。走著,去找那書中的涼停,找到了,還真的有人拿著啤酒和朱古力在吃。乜找到了雪野念詩的那個花架,梅雨的尾聲吧,紫藤花都逝去了,只餘下花架,不是書中那下著雨的紫藤花季。走著時,我試著訴說言葉之庭的故事,說著,好像和自己說。說了就好,我太約只能這樣,說別人的故事,大約是一種溝通吧,如果你有在聽。 開車到了伊豆的溫泉旅店,名字是《松濤館》,很自然想起年半年前那一次在加賀屋,因為也是一樣的日式溫泉旅店。然而這裡天氣好的話,可以看到日落中的富士山。不過天公不做美,我就沒有看那風景了。過了一晚,第三天中午就開車到Skywalk,然後回東京,天氣一路都不太好,很多雲,我都看不到富士山。但在上了高速以後,天氣開始好起來,小英看到了富士山,然而我要專心開車,就不能細看了。對呢,就算是在同一間車,也可能看不到同樣的風景,總有一個人只能向前看,好好的開車,另一個則可以睡一睡,或是看車兩傍的風景。又不能交換位置,因為你沒有車牌呢,當我打算休息一下,給你開,會車毁人亡。一是停下來給自己休息,但是在高速公路上,也不是說停就能停,你就只能開吖,一直的開,直到下一個出口。 晚上和朋友吃飲,到了他住處過了一晚。第四天一早到了築地走一個圈,然後下午在銀座附近購物。晚上在新橋再和朋友在居酒屋吃了一餐,很日常的對話,都不像在日本旅遊中呢。 Let's Do The Things We Normally Do

抄一下詩

認真生活 畢業後你一個月價值二二OOO 有時候甚至不到這麼多 他們說你只值得這麼多 因為你不夠努力付出 不值得他們付出更多 你繳稅,認真生活,工作 ⋯⋯ 每個人都是商品,明碼標價 脫掉這件衣服一小時三OOO 延長時間還打折,不過值得 但你值得嗎,他僝問你 ⋯⋯ 你覺得傷心,但連傷心都要標價 你請假一天就要扣掉八OO元薪水 少掉一OOO的全勤奬金 於是你傷心的一天被標上價格 價值約莫一八OO元,比你一天的薪水還多 ⋯⋯ 《鎮痛》-宋尚緯 到台灣第一次到唐山書店,無目的看著,見到這本書,是線裝書,封面鎮痛二字也部分是有綉線的,看見也覺得痛,就買下了。 本身不知道宋尚緯是誰,也不知道台灣的詩,看著。我想,港台共通的還不少,還是所謂現代社會都是一個模樣。 喜歡的可以在這身買喔:http://www.tylee.tw/index.php?route=product/product&product_id=4047

和清嵐看的書

要問為什麼對課業不熱心呢,非常簡單,首先第一點是因為很無聊。我不太感興趣。或者說,世上有很多事情比課業有趣。例如閱讀、聽音樂、去看電影、到海邊游泳、打棒球、跟貓玩,然後更大以後,跟女朋友通宵打麻將、跟女孩子約會⋯⋯之類的事情。跟這些比起來,學校的功課相當無聊。試想起來,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身為職業小說家》-村上春樹,194 頁 這大概是第一段我看的書中,給清嵐看後,他也會心微笑的一段。

異夢

「你好嗎?」我在Whatsapp 問。 「嗯,很想念你,快點回來吧。」 在台灣發到香港的Whatsapp,和在火炭發到西環的,同質。距離,在這沒有作用。 「今晚到夜市吧!」同行的提出。沒有反對呀,香港人到台灣,沒有誰不去夜市的。大伙兒去吧。 那一個夜市呢?士林、松山、師大?現在問我都忘了,就是夜市囉。 「今晚到夜市吧!」 「那一個?」我問。其實只是問一下,我有那些都搞不清;香港那些大排檔,我也搞不太清楚。 「。。。」其實這裡應該是一個名稱,但我忘了,名稱也好像沒有意思。就像剛畢業的Programmer,即使Design Pattern 考試背得了滿分。那些名稱於他們只是名字,沒有意思的,要寫出來的時候,就是會「。。。」 大家去了,我沒去。 「為甚麼?」 「累了,休息一下。」 一個人做甚麼好呢,食呀,喝呀。食平常的食物,喝平時的酒。 也可以一伙去的,去喝平常喝的威士忌,去一間香港人開的酒吧喝。 「我回來了。」 「:)」回覆沒有快了呀。真的回來了嗎? 離開和回來,在這沒有作用丫。

百年孤寂

重看了《百年孤寂》,其實也不知是否可以叫作重看,因為十年前看時,誰是誰也搞不清了。唯一印像是最後的小孩,一出世就給碼蟻吃掉了。其餘六代人都沒有印像了,今次再看,就如尋找小孩如何被吃的閱讀。 多次的外來者,數香蕉公司最邪惡。帶來財富,奪走了一切。政府來,邦迪亞上校發動了革命;印地安人來,失眠了,古老麥魁迪出現救回大家。而香蕉公司的來臨,給席本多帶來的金錢。無聲無色的,為馬康多帶來財富,人們可以每天的狂歡,沒有反抗,沒有痛苦。而財富的獲得,是因為席甘多和情婦的交合,令為動物繁殖的快,沒有別的原因。席甘多的孖生兄弟,席甘鐸。鏡子的兩面,沒有享受財富,卻是工會頭目,反抗香蕉公司。最後,香蕉公司的離去,是因為下雨下的太久了,而那雨水,足夠雨沖洗三千人的血。

公司,村上春樹

公司裡沒有香港同胞認識托爾斯泰,只有人認識村上春樹。 工作確實很忙,不過這是我的公司,我上面沒有人。憑自己的裁量怎麼樣都可以通融。時間要延刁要縮短乜都隨我自由。當然最後必須算總帳,因為不是神嘛,時間的總量是固定的。但如困是部分的話,怎麼樣都可以調整。 紅仔,《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妄巡禮之年》村上春樹

博物館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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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臺灣的國立海洋生物館,兩嵐看魚看得很開心,四處走,看到大魚就大叫。還跌到弄傷了。但這些在香港的博物館也是如是,最大的不同在於詩,每一段路就有余光中為那一段展覽寫的詩。在一個科學館中出現詩歌,好像格格不入。當我唸那些在不同出口的詩歌時,兩嵐也會靜下來,細心的聽我和媽媽唸詩。然後問詩的意思,問是否和剛才看的有關。 想來,在每段展館後加進詩,給了一個空間,讓小朋友停下來,想一想,問一問。而非跑到下一個展館。

天主

阿生指着我們地上的影子,影子好暗,但可以見到,阿生的影子,我的影子,在我們前面,阿生說,天主就在言裏。 [烈佬傳]黃碧雲

妻子

今日才發現此Blog 有一個女友的Link,但現經是妻子了。剛改了,時光總有點異步。

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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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去了行山,四小時,完結時還看見了對面山有山火。日久沒看陽光,陽光對我己經很刺眼,那是《Wall E》 的進化... 昨天終於和妻子對了粉嶺戲院看《新宿事件》 ,原來那皮椅很好坐,不比旺角那些戲院差,而且還是大螢幕!算是拍得不錯,不過爾導說教的味道還是很重,而且角色也不是刻劃得很立體。 第一次看中大合唱團的表演《愛.無處不在》,感覺有一點奇怪。不過還沒能用言語說出。而近日比較失望的是《水中之書》,可能寄望比較高,而女主角演得有點生硬,演不出那種隨心,搞得男角的計算沒有對比可言。不過巴哈則演得不錯,和男主角合演得好看又有意思。反之另一套香港話劇團的《捕月魔君——卡里古拉》,劇本是卡謬的,我不諳荒誕為可,未能以所謂存在主義之言語評論。但劇做得好看,演員(我看的是辛偉強版本)演出了一種感覺,其矛盾,以及各人保持世界的不合理。魔君的拒絕為伍、希望,皆有張力。 值得講下還是和SY 看的《奧利安娜》,對白張力足夠,但不知是否己經不在大學,共感不強。想的己經是另一種教育及權力關係。

理解,曲解,無解

1. 自己是動態,理解自己要不停的進行,只要良久沒有打理過自己,在鏡前一望,發現的只會是一個陌生的自己。 2. 小學時作為香港數學隊的成員,身邊的都是真正的熱愛數學,以及天份很高的人。那時確認自己對數學並非著迷,並不會花上所有時間在數學上,只是有一些能力以及興趣。 3. 在公司同事中,身邊的也是熱愛程式的人。又再次確認自己對程式並非著迷。或許以我的性情,並不會對某一學問的著迷。 4. 自己找看書是中四開始,七八年下來,看的不多,約百多本吧。看報紙的習慣也是高中開始養成的。 5. 妻子問:「你會否看一些未聽過的書的。」回想起來,自中六七時還沒有很多框架去找書看,在圖書館遇上Joseph Campbell 的《神話》,又在書店看到Edward Said 的《東方主義》。覺得是好書!後來在中大讀書才知道在學術上也是重要的書,開始偏看學者寫的通俗書。 6. 大概最認真看過的書是《資本論》,其實只看了卷一的首二十多章。其中首三章是我看過最好看,而且成為了我理解資本主義社會的重要的基礎。並認為資本家雖發明了眼花凌亂的交易方式,但其之所以成為資本家的基礎乃是在《資本論》首三章己道破。 7. 最愛的小說是《安娜.卡列尼娜》,書固然寫的好。除了好看外,這書在歐洲陪了我渡過我最空閒的時間,相對其他書,我能花上最多的時間在這本書上。這書因此成為了對我很重要的一本書。 8. 在歐洲過了一年,沒有治學,亦沒有花心思和一地的人互動。反之時間花在到處淺嘗,東至土耳奇,作了一個歐州歷史的概況了解。學習到,或是給山水陶治出來的,主要是樂於餘閒,自在獨處。在香港一般人心中,這是上進心不夠,同自閉。 9. 同年朋友中是最早結婚的。 10. 六月會初為人父。 11. 對愛情,婚姻或生育都不覺得和「幸褔」有關。結婚和男女之情是衝突的(或曰貪新忘舊和一生承諾),引發的問題,可能比不結婚還多。不過生活的選擇並不基於困難與否,而是自已希望的生活方式。 12. 生育是沒有原因的。看著妻子肚一天一天的成長,那種喜悅亦是沒有原因的。 13. 以上重重選擇,都是不相信人生線性的想像。所謂處理好自己,接著處理好與妻子的關係,然很處理好親子關係,就是好的人生。反正以上問題不是數學題,計好了就一勞永逸,而是動態的。一想到這兒就覺得做人辛苦,不過我又怕死。 14. 我城的人對仍在腹中的小孩最感興趣的就只有性別。 15. 近日常想...

生命的形態

生命只有一次,並且環環相扣。其中,基礎是最重要的,而一個人的生命的基礎是沒有選擇的餘地的。人一被抛到這個世界,就被決定了誰是父母,而父母如可管教,對小孩起了決定性的影響,小孩是沒有選擇可言的。在父母而言,提供何種環境就等於希望自己的小孩成為何種人。在教育上,我不相信自由的,亦不相信中立的教育,所有教育的方向都是有指向的。問題只是是否合理的方向,以及是否一種合理的力度。 近日越來越覺得,人大了,生命的形態就定了。己經沒有多大改變的可能,所以我一直想,如果我以教育為志業,那一定不是在大學,因為過了中學,就很難改變了。而我的性格,對小孩太容易不耐煩,我想除了自己小孩,我應該沒有那麼好的耐性。在大學教書,可能工是知識性的,但一個人擁有多少知識,不是我最重視的。我重視的是其人格,以及其對德行的實踐。而教育最重要的,不是知識的教授,而是文化,以及德行上的培育。德性的實踐,是先於思辯的理論,因為德性並非如數學,純是理論。而德性的實踐是要自小培育的。 The moral virtues, then, are produced in us neither by nature nor against nature. Nature, indeed, prepares in us the ground for their reception, but their complete formation is the product of habit. - Aristotle 對某些不能認同的生命形態,既給予了機會,不作改變,就要不敬而遠之。道不同,不相為謀,不必強求。

月台的情節

「我沒有聽說您要去,您為什麼事去的?」她說,放下她要扶柱子的手。不可約制的喜悅和生氣顯現在她的臉。 「為什麼事我去嗎?」他重複著,對直地看她的眼睛,「您知道,我是為了要到您所在的地方,」他說,「我沒有別的辦法。」 正在這個時候,風好像征服了一切障礙,把雪從車頂上吹下來,吹響了什麼掉下的鐵片,前面火車頭的沙沙皂汽笛如泣地悲哀地叫著。風雪的恐怖她看來現在是更加壯麗。他說出了她在心裏所期望的但她在理智上所怕的話。她沒有回答,在她的臉上,他看出了她內心的衝突。 「假若您不高興我說的話,請您原諒。」他恭順地說。 他說得有禮而恭敬,但又那麼堅定而執拗,以致她好久不能回話。 「您說的話是不對的,我請求您,假若您是好人,便忘掉您所說的,我也要忘掉的。」她終於說了。 「您的一言一動我永遠不會忘記,並且不能夠......」 「夠了,夠了!」她大聲說,徒然地企圖在自己的臉上做出嚴厲的表情,他正在貪婪地看著她的臉。 ==== 劃十字的熟悉的姿勢在她心中喚起了整串的少女時代與幼年的回憶,忽然那個給她遮蔽了一切的黑暗破裂了,在一剎那間,生活帶著它的全部的光明的過去的歡樂向她顯現了。但她沒有把眼睛離開駛來的第二輛的輪子。正在車輪之間的中點和她平齊的那一剎那,她丟了紅提包,把頭縮在肩膀裏,爬跌到車廂的下邊,並且立刻用輕微的動作,好像準備馬上再站起來那樣地,跪倒了。正在這一剎那,她恐怖著她所做的事了。「我在什麼地方?我在做什麼?為什麼?」她想要爬起來,退回去;但是一個巨大的無情的東西撞了她的頭,從她的脊背上輾過去。「主呵,饒恕我的一切吧!」她說著,感覺著掙扎的不可能。一個農民,咕嚕著什麼,在鐵道上工作著。那燭火,她曾藉它看過那冊充滿著不安、欺騙、悲哀、罪惡的書,那燭光燃得比平常更加明亮,用它的光輝向她照亮了原先是在黑暗中的一切,發出了一聲爆炸,開始閃爍,然後永遠地熄滅了。 ==== 《安娜.卡列尼娜》

無題

她說,「總覺得我們很像《故事》,其中的主人翁」,我心中一冷,那是不可承受的,只要你這樣想,就會自我實現。幸福的故事從沒有人描述,正如但了的天堂,除了光,還是光。但地獄,千其百怪的折礳也可能出現。 「現實生活,我們的生命就只有一次,而其中,幸福要很多的決心與執行,更要意志!」閃在我心中,但沒有說出口。 「是嗎?但那《故事》只是故事,記得昨晚嗎?那才是真實。」我這樣說,我知道你會覺得我不明白,不明白《故事》,不明白妳,不能欣賞那美得不可言喻的故事。其實我看過《故事》還不步一次,平日我是很少看一本書多次的,只因為妳常提起,而我為了你,想去進入那世界,以及,了解妳。而你一直認定了我不能理解,而我亦樂於鬥氣,不說我的想法,就是要妳估,那就是《故事》。 《故事》,第九頁 「只要我消失,問題就能解決」 「這樣只會令情況更差,今晚我己經不能和你共處一室,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你這樣我只會崩潰,這對大家都不好。」 最後,她不見了。 《故事》,第二十五頁 「她很安祥的睡」我對訪客說,其中訪客有她的父母。她們每次到訪總是要流淚,而我甚麼也做不到。 隨著訪客散去,我也回家,搬出來己經八年,身邊多了一對小孩。每年這日子回家,妻子親自總準備特別的飯餸,而且都是最花心思的。其中最特別的是飯後的燕窩,由燕盞挑毛開始,到成品都不知花多少時間。我總不知妻子是如何一天內準備這些飯餸,而且小孩在家,一定打擾她。平日沖咖啡,己給小孩打斷數次,時間控制一定不好。但這晚的很明顯的特別用心,火喉控制得特別好,比平時的還好吃。 而她總是不會問我今天去了那兒,做了甚麼。 豐盛晚餐,卻冷了一點。可能是因為冬天,又可能因為小孩不作聲。 「做乜今日咁靜?係唔係考試唔合格?」 得不到小孩的回應,不像平時。當小孩也不作聲,家中流著靜默的空氣,而其中打破無聲的只有我,然而,獨腳戲唱不下去。 《故事》其實很短,約一小時就看完。主角的一生,只消一小時就讀完。作者好像完全沒有重視細節,簡單的交待了生命中的轉節,就完結了。

Zen 和襌

日前無聊發現了The Zen of Python: rickmak$ python Python 2.5 (r25:51918, Sep 19 2006, 08:49:13) [GCC 4.0.1 (Apple Computer, Inc. build 5341)] on darwin Type "help", "copyright", "credits" or "license" for more information. >>> import this The Zen of Python, by Tim Peters Beautiful is better than ugly. Explicit is better than implicit. Simple is better than complex. Complex is better than complicated. Flat is better than nested. Sparse is better than dense. Readability counts. Special cases aren't special enough to break the rules. Although practicality beats purity. Errors should never pass silently. Unless explicitly silenced. In the face of ambiguity, refuse the temptation to guess. There should be one-- and preferably only one --obvious way to do it. Although that way may not be obvious at first unless you're Dutch. Now is better than never. Although never is often better than *right* now. If the implementation is hard to explain,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