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 Praha
布拉格是如可浪漫的童話城市,如何的適合情侶,但我郤不太喜歡。一是太多的遊客(雖然我也是其中之一),二是眾多散布城中的塔給我一種鬼異的感覺。唯一比較喜歡的是那些跨越伏爾塔瓦河(Vltava)的橋,但是要在傍晚,人群散去小販仍在,才有那種落泊孤寂的味道。 布拉格在我眼中自只有高級知識份子,卡夫卡,米蘭昆德拉,哈維爾。其中成為了景點的自然是已死的卡夫卡,卡夫卡有自己的博物館,他曾住過過的小屋如今成了賣他作品的書店。我只看過卡夫卡旳Die Verwandlung ,看的是中文版。Das Schloß 沒有看,但據聞《世界未日與冷酷異境》中的冷酷異境和Schloß 有幾份相似,有幾會看的話,我想我也會喜歡,因為我也很喜歡冷酷異境。而這位經典的捷克作為的寫作語言不是捷克文,而是德文。在他的博物館中得知他和其他德語文人有讀書組,讀的是德國書,如第一批判,精神現象學,而愛因斯坦亦曾是坐上客。 第二個高級知識份子米蘭昆德拉還沒有升上神枱。相對於卡夫卡的德國系,米蘭昆德拉是屬於法國系的,以我所知他的作品多以法文寫成,應是因為他曾流亡法國。他最為我所熟識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近年才有捷克文版本,而他是先在法國成為高級知識份子,才在世界上成為捷克的高級知識份子。《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在我記憶之中只餘下女性下體的味道,因為太久前看,看那時都不知女性下體是甚麼味。不過應該和書的內容沒有甚麼關係的。 最後的哈維爾則最為「捷克」,我在大學才看他的著作《無權者的權力》。認識他是因為身邊有些「無權者」的推介,而他亦成為我了解東歐的起點。相對於以上兩位,他的生命舞台完全在捷克,由異議者到總統,由無權者到當權者。他的書和女性下體沒有關係,是比較硬的政治書,是很難看完的書,我也沒有看完整本。難不是因為用了很多似是而非的理論詞語,而是不能理解他所身處的處景。抽空看地看他那些所謂良心,就好像小時媽媽教做好人般。我認為悶而且沒有甚麼特別的見地,但不代表他的書寫的不好,或說的是癈話。我想是因為身處的社會太過於不同,而這種書沒有了歷史語境則沒有甚麼好看。 對不甚捷克的卡夫卡和米蘭昆德拉的興趣比本土的哈維爾更感興趣,其實也正代表了和特定歷史語境緊密扣連的書或思想,對不是身處那個國家的人吸引力有限;反而和一個國家特定歷史沒有甚麼關係的文學或思想,可能更被外人視為代表該國的精神面貌。而我能看到他們自己如可表達自己的歷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