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一堆電影


在布拉格看了300,在華沙看了Illusionist,在Gdansk 看了Music & Lyrics,然後在德國看了徐克的《刀》,《嚦咕嚦咕對對碰》和《Conversation with God》,還有因劉青雲拿了獎而看的《我要成名》。

在不同的地方看電影為的不是別的,只是要親身體驗Benjamin 所謂的Aura。他說在如電影的現代藝術不同於古典藝術,因為其容易複制,而且複制品和古典藝術如油畫的複制品不同,因為電影跟本沒有所謂「真蹟」。所以在電影中沒有了如古典藝術的Aura,所以沒有人會特意走去法國看法國片,因為只要有Copy 在香港看和法國看是沒有分別的。而我在不同地方的戲院看戲後,Aura 的確不存在。但上戲院作為獨立於看電影的經驗還是有其價值的,比如你會看到捷克人超過一半人是會坐定定看完Casting 才離去的,波蘭人一邊看會一邊談話。這種體驗和旅行類似的,因為對於我這些不懂分真假的粗人,旅行與其說是快速消費名勝,不如說是一個無目標的過程,雖然去的都是旅遊書的介紹的。但正因為我不是去迪士尼,而是去真實的城市,迪士尼那計算下的驚奇在現實城市不會發生,造就了一種很個人的經驗。而這種經驗是隨意的,如去前不仔細找資料,後來發現沒去多個景點的遺憾,大概跟旅行團不會有。這些隨意的,無甚客觀價值的經驗,大概是遊子所追求的。但是,我郤沒有膽量去以色列,隨意的經驗,前題是沒有危險,這就是膽少鬼。

以上多套電影,最好看的是徐克的《刀》。有很強的風格,而且娛樂性十足,但又不至於俗。相對於好萊塢的300,當然不夠真,但電影不只是鬥畫面的迫真。而是作為一個說故事的媒體,說一些被表像所隱藏的真實,如資本家如何剝削工人。所以Modern Time 是一套好電影,好不在於電影描寫了工廠的真實工作情形,紀錄片的影像一定比Modern Time 更真,但是在於不同的層次。正如《我要成名》中除主角劉青雲外,很多也是用真名的,也有很多導演客串做導演,如許鞍華客串許鞍華。但這種以現實世界的人在電影中演回自己,正正不斷提醒我是在看電影。這真真假假的手法和《刀》穿插在片中的女主角傍白很像,也是提醒你這只是故事。但300,則不,由影像到手法最令人覺得很真,好像在歷史上真的發生是如此發生的,而電影中都是真的。而300 又如此醜化波斯人(今伊朗),真的不知是幫美國攻打伊朗做準備教育。

說開真假,當然要說以真假為題的Illusionist,沒有甚麼驚喜,一套一般的劇情片。比較具娛樂性的Music & Lyrics 是以偽記錄片作為說故事的形式,也是在刻意告訴你這是假的。

故事是說一隊紅極一時,但後來隊員因金錢問題而鬧翻,最後拆伙,而其中一人繼續紅下去,而另一個仍在圈中半浮不沉,半浮不沉的就是主角。故事描寫主角有機會和現今極紅的年青偶像合作,主角寄望此次合作可以令他在事業上翻身。要取得合作機會就要在限期前交歌曲demo ,但主角並不懂得作詞,就在此時,遇上了女主角開始了他們的曲詞之旅...


介紹完畢。但我對英美樂壇沒有認識,不知道有沒有影射一些樂隊。但電影中處理代溝的問題很好,最後一幕那些年青人為十數年前的偶像拍掌時,我真的有點感動。

以前的我大概不會去看《嚦咕嚦咕對對碰》,因為本來就對這種喜劇沒有甚麼好感。但是因為黃子華就決定看看。以娛樂為前提,目標觀眾又不是中產,亦不是所謂的藝術片,做就了大量市井的意識形態在片中出見。如對商家的醜化,對社區的重視,都是點字。但作為笑片則太少笑位,不過投資有限。不知這片的票房如可,我在想這些片種消失之際,是否正代表香港的市井力量完全失聲呢?

《Conversation with God》很美國,我不喜歡,故事說來去都是個人問題,不是人與人的問題。個人主義得很,不是我感興趣的主題。看完自不會對那本書產生好感,而且有一種電影為書本推銷的感覺。再者那些呀媽係女人式的生活智慧也絕不討好我。而且我也被片名騙了,以為這是基督教片,誰知不是,跟本是的反神片一套。電影跟本就是說一般(或者基督)意義下的神不存在,取而代之是那裡也有神。不過人物太單薄了,即使是主角也是平面人一個。完全不是我杯茶。

留言

此網誌的熱門文章

看見的都不是真的

活動

麥清嵐的故事